有一个关于拉里佩奇的笑话:有一天,一个在实验室工作的科学天才走进佩奇的办公室,挥舞着改变世界的最新发明——时间机器。这个人正要插上电源演示这个设备,这时佩奇不屑地问,“这个东西为什么要插上电源?”谷歌X实验室正在开发无人驾驶汽车、高空风力涡轮机和平流层热气球项目,旨在实现全球网络覆盖。
未来实验室谷歌X的巫师们喜欢反复和动情地讲述这个夸张的故事,因为它反映了他们老板佩奇推动技术发展的紧迫性和愿望。谷歌首席执行官拉里佩奇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肯定会实现,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很可能会实现。他带领他的工程师和研究人员走了不止一两步。他似乎经常生活在另一个宇宙中,一个提前进入未来的宇宙。当互联网气球项目负责人表示,如果一切顺利,谷歌可能会将互联网的总带宽增加5%,佩奇问为什么他们不能将全球网络容量增加一倍或三倍。谷歌X的负责人阿童木泰勒(Astro Teller)表示:“他希望疯狂的项目一个接一个地展开。”泰勒把他的手举过头顶,比划着说:“我们发现他的野心很大,这让我们更有野心。”
安迪康拉德负责谷歌X实验室最新的未来项目——用于监测人类疾病的可摄入纳米粒子。康拉德说,与佩奇讨论想法是一种奇怪的经历:“你会感到害怕,同时受到鼓舞,也很有见识。”如果设定很高的期望并要求员工去实现它们是传统的管理策略,佩奇将这种策略提升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层次。
然而,梦想家页面管理器页面还有另一面。他曾参与美国商界10年来最不寻常的一次管理尝试:三位主管共同管理,即埃里克施密特(Eric Eric Schmidt)担任首席执行官,两位联合创始人——佩奇(Page)和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担任总裁。2011年,三位政府首脑倒台,佩奇成为首席执行官。他证明了自己在这个职位上的能力,并展示了自己的业务专长。受福特公司前首席执行官艾伦艾伦穆拉利(谷歌的最新董事会成员)等管理偶像的启发,佩奇推动技术巨头谷歌向前发展,同时根据自己雄心勃勃的愿景对其进行改造。佩奇(两次)重组了公司的最高管理层,砍掉了大量的产品,并统一了剩余产品的外观和纹理,依靠工程师来简化它们。此外,佩奇坚定地推动整个公司将移动性放在首位。在佩奇担任首席执行官的三年多时间里,谷歌一如既往地强大,扩张其核心业务,包括搜索、广告、地图、Gmail电子邮件、应用程序、Chrome浏览器、YouTube、安卓等。这些业务正在稳步增长,影响到计算的所有领域。
苹果现在将谷歌视为其头号对手。但有趣的是,亚马逊、脸书、微软、雅虎和许多不太知名的科技公司也将谷歌视为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我认为谷歌在科技公司中是独一无二的,”约翰约翰巴特利说,他是《搜索》的作者,也是一名连续创业者。它在各个方面都不一样,包括它的财务表现,它覆盖的市场范围,以及它的野心。“《搜索》是一部关于谷歌早期的重要作品。
谷歌的商业成功是不可否认的。在过去的三年里,该公司每年增长超过20%,最近一个季度的收入超过160亿美元。谷歌的现金储备也有所增长。佩奇担任首席执行官时,公司的现金储备为370亿美元。如今,谷歌拥有约620亿美元的现金及其等价物。这使得佩奇能够更加积极地投资谷歌的核心业务和其他各种项目。佩奇说:“我曾经和史蒂夫乔布斯辩论过,他总是说,"你做得太多了。’乔布斯确实把一两件事情做得很好。“尽管乔布斯的方法为苹果创造了奇迹,但佩奇表示,他对谷歌的愿景是不同的:“我们必须做更多的事情,对世界产生更大的影响。”
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里,佩奇在这一领域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谷歌著名的疯狂项目并不新鲜。早在佩奇成为首席执行官之前,谷歌就在开发无人驾驶汽车。但是现在佩奇和负责谷歌X的布林正在研究各种创新的新项目。过去一年,谷歌在人工智能、机器人和无人机快递项目上投入巨资。它还大大扩展了风险投资部门,该部门投资了数百家新企业,负责寻找谷歌以外酝酿的想法。谷歌以32亿美元收购了Nest,以追求全自动家庭的梦想。并投资数亿美元在卡利科,一家由谷歌孵化器和基因泰克前首席执行官阿特莱文森管理的独立生物技术公司,开发抗衰老技术。此外,谷歌开始将血糖监测隐形眼镜商业化。并继续推广虚拟现实眼镜谷歌眼镜,这一直被人们忽视和嘲笑。
谷歌最初的使命是“整合全球信息,让每个人都能获取并从中受益。”这个任务曾经看起来荒谬而大胆,但是现在佩奇说这个愿景“可能有点太狭隘了”佩奇希望他在斯坦福大学学习时共同创建的谷歌能够以许多人无法想象的方式继续改变世界。正是这种强烈的使命感和谷歌惊人的财务表现,使佩奇成为2014年《搜索》年度商业人物杂志。
谷歌最有影响力的项目很容易被视为乌托邦。但请记住:当谷歌在2010年首次宣布开发无人驾驶汽车时,很少有人把它当回事。四年后,无人驾驶汽车似乎近在咫尺,汽车行业正花费数十亿美元开发这项技术,希望赶上来。这证明了佩奇推动世界按照他自己的愿景发展。风险投资公司安德森霍洛维茨的本霍洛维茨说:“他事业的广度是惊人的。自从通用电气的托马斯爱迪生和惠普的大卫戴维帕卡德以来,我们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商业领袖。”
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佩奇的野心。在谷歌之外,大多数人认为公司的座右铭“不作恶”只是一句美丽的公关话语。事实上,越来越多的批评者——包括竞争对手、监管者和消费者——说谷歌正在利用其巨大的市场力量毫无限制地攫取一个又一个新业务。对谷歌的批评在欧洲尤为尖锐,谷歌正面临反垄断调查,可能会被罚款数十亿美元。
另一个批评是,谷歌是一个新事物,依靠搜索广告业务作为摇钱树来资助那些了不起的项目。然而,尽管谷歌的大部分收入仍然来自广告,佩奇自担任首席执行官以来一直在推动公司业务的多元化。值得注意的是,投资银行杰弗里斯估计,2014年,YouTube预计将产生近60亿美元的收入。与此同时,谷歌游戏商店和谷歌的企业级销售业务——企业购买的应用和服务——据说已经达到数十亿美元。尽管世界上最成功的计算平台安卓是免费提供的,但它正在帮助谷歌将其产品组合的收入结构转移到移动端。佩奇目前的许多投资可以被视为确保公司未来和防止搜索广告放缓的赌注。这是明智之举。加拿大皇家银行资本市场分析师马克马哈尼(Mark Mahaney)表示:“他押注于长期技术趋势。如果不是投资智能住宅、无人驾驶汽车和可穿戴设备,谷歌不会像现在这样有价值。”
然而,佩奇并没有过多地关注他的批评者。佩奇说,他纯粹是出于产生积极影响的愿望。此外,他决心避免重蹈早期科技巨头的覆辙,他们只做了他们擅长的事情,最终退出了团队。世界顶尖的工程师和科学家不想在保守的地方工作。佩奇希望谷歌能继续吸引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才,这样他就能建立一个全新的企业——一个可以在几代人的时间里达到顶峰,而不是在辉煌的十年或二十年后衰落的企业。佩奇说:“这仍然是我的动力。”
主考官
阿密特辛格哈尔)14年前加入谷歌。他仍然记得公司在2000年发布第一个广告的那一天。那天晚上,佩奇呆在办公室里,在谷歌上键入一个又一个问题。第二天早上,辛黑尔(现在是负责搜索的高级副总裁)看到一打打印好的搜索结果贴在公司走廊的墙上。佩奇在每张纸上写下一个严厉的评论或问题:我们的用户认为这个广告好吗?广告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有什么问题?“他是我们的超级用户。”辛哈尔说。
时至今日,佩奇仍然是谷歌的头号用户捍卫者,就像他那时一样。这个角色很适合他,因为他注重细节,有严格的标准,性格内向。他今年41岁了。他的讲话语无伦次,声音单调刺耳。几年前,他因为一种叫做“声带麻痹”的罕见疾病差点失声。现在他的情况稳定了,但是他几乎不能提高音量。他有黄白色的头发和浓密的眉毛。面部表情从严肃变成了狞笑。这两种表达之间的转换非常有规律,尤其是当他开始谈论一种让他“兴奋”的技术时。(在一个小时的谈话中,佩奇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积极谈论他对这件事的“极度兴奋”,对这件事的“极度兴奋”,以及对其他事情的“极度兴奋”。)
最近的一个下午,佩奇正准备向整个公司发表每周一次的TGIF演讲。TGIF的意思是“感谢上帝,今天是星期五”。他穿着牛仔裤、红色跑鞋、红色t恤和鲁勒蒙黑色拉链运动衫。(谷歌在早期就形成了TGIF传统。今天,演讲将在星期四举行。世界各地的员工可以通过视频会议观看直播,或者在周末观看重播。)佩奇的办公室位于四楼行政办公区的尽头,有几个观众席位和办公空间。佩奇坐在附近的一个会议室里,拿出一台全新的Nexus 6
手机。这款手机是谷歌的最新旗舰产品,由摩托罗拉制造。他说:“它只需点击一下就能显示你的申请通知,无需输入任何密码。”然后,他将手机伸长到一臂的长度,并将其尺寸和显示性能与挂在远处墙上的大型平板电视进行比较。他说,“这太疯狂了。在这个距离上,这款手机的清晰度高于高清电视。”
尽管佩奇向外界称赞谷歌技术的进步,但他是公司内部对谷歌技术最严厉的批评者之一。为了让公司专注于移动技术,佩奇强迫自己一天大部分时间不使用电脑。他给自己定了一个规则,只带手机去参加会议。他还鼓励工程师和产品经理每周一天只使用移动设备。如果有什么对他没有吸引力的,他会马上让人们知道。他说:“我认为作为首席执行官,我的工作一直是推动人们前进。”
Alex Gawley经常收到佩奇的投诉。作为Gmail的产品经理,他经常在邮箱里看到来自佩奇的电子邮件,这些邮件会问一些非常专业的问题。格雷戈里说:“有时这是一系列的问题。他走进这个领域,发现了两三样东西。”
佩奇会经常要求更彻底的改变。两年前,佩奇打电话给格雷戈里和他的几个同事,告诉他们Gmail很好,但在智能手机和社交网络出现之前,它也已经有10年历史了。他要求团队在未来10年创造一种新的沟通工具。重要的是,佩奇告诉他们不要考虑制作Gmail版。这是一种解脱。格雷戈里说:“你不必按照我们过去10年使用产品的方式来设计。”
去年10月,谷歌推出了收件箱,展示了格雷戈里团队的成果。这是一个新构思的专门为手机屏幕设计的电子邮件应用软件。它根据类别对邮件进行分组,如促销、社交或财务。用户可以用简单的画笔标记重要邮件或设置提醒。收件箱尚未完全开放,仅限于谷歌邀请的用户,但收到了积极的评论。一个流行的技术博客,称收件箱为“电子邮件的未来”
佩奇对电子邮件细节的关注是否意味着他是一名微型经理?不一定。事实上,佩奇管理着一个拥有55,000名员工的巨人,拥有数十种产品和业务。然而,高级技术专家表示,电子邮件等关键服务肯定会让首席执行官密切关注细节。Gmail对谷歌至关重要,在谷歌的一系列商业应用中占据核心地位。这本身就是一项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业务,也是谷歌现在的基础。谷歌现在是一个个人助理软件,提醒用户即将到来的约会、航班延误和回家路上的交通状况。Gmail拥有超过4亿的用户,目前它的状态看起来很安全。但想想看,Gmail的潜在竞争对手WhatsApp在创纪录的时间内拯救了数亿用户,却被谷歌的死敌脸谱网以惊人的210亿美元收购。在竞争异常激烈的行业,首席执行官最好让每个人都专注于创新。
在过去的三年里,佩奇对谷歌的大多数关键产品进行了同样深入的审查。例如,他推动搜索团队改进谷歌现在的功能,使“对话搜索”中的对话更加自然。辛黑尔说:“他轻轻推了我们一下,我们扩大了语音识别团队。”当谷歌地图团队展示一款供小型企业在电脑上使用的新产品时,佩奇坚持认为他们必须首先在手机上发布该产品。佩奇刚刚在帕洛阿尔托盖了一栋新房子。他和Nest首席执行官托尼法德尔(Tony Fadell)举行了一次头脑风暴会议,讨论水和空气质量、各地的安全问题以及家庭自动化。
佩奇还认为,谷歌应该定期改进其组织结构。他给管理层带来了一种工程师心态——也许是为了弥补他天生魅力和公众演讲能力的不足。佩奇经常向他信任的人寻求建议,然后采取谨慎的行动来优化业务。接任首席执行官后不久,他重组了公司的业务部门,以加快发展。效果非常好。现在佩奇正在向穆拉利学习。“我很高兴能有更多时间和他在一起,了解他对如何有效管理组织的见解。”佩奇说。
去年10月,佩奇宣布了一项新的重组,他说这将“消除”他的影响。他将大多数谷歌产品的管理置于桑德尔皮帅的直接控制之下。42岁的皮萨是一名快速成长的高管,之前曾主管过许多重要部门,比如安卓、Chrome和应用软件。接近佩奇的人士表示,尽管佩奇希望摆脱与管理大型产品部门相关的官僚决策,但他仍打算保持“首席产品官”的非正式角色。佩奇在给员工的备忘录中表示,新的结构将允许公司继续推进其核心业务,同时打开下一代的大风险。
长期创新
在谷歌校园的一个秘密建筑里,一群精英科学家正在研究佩奇最雄心勃勃的赌注:他计划让公司改写现代医学的法律。从外部看,这个研究中心与公司园区的其他建筑相似。(参观者必须首先承诺在被允许进入之前不透露研究中心的位置。)但在内心,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你必须在这里穿实验服,戴护目镜。共有两层,有许多实验室,里面装满了设备——烧杯、移液器、大型光谱仪、离心机、可编程电子显微镜和3D打印机。100多名科学家并肩工作,包括肿瘤学家、心血管专家、生物化学家、细胞生物学家、免疫学家、光物理学家、核磁共振专家和软件工程师。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们都参加了这项研究,平均每周有两到四个人参加,分别来自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加州理工学院和基因泰克。
然而,在这个快速发展的生命科学公司,你看不到主要人物。它们是纳米粒子,只有红细胞的1/2000大。谷歌的计划大致如下:用化学方法将某些蛋白质、氨基酸或遗传物质“涂”到纳米粒子上,使它们能够与某些物质结合,如癌细胞;纳米粒子制成药丸,吞咽后,粒子可以在人体内漫游;这些粒子可以被可穿戴的磁化设备“询问”。理论上,这种装置可以实现连续监测,从而发现和治疗各种疾病,比现有的诊断工具要早得多。康拉德是谷歌X生命科学部门的负责人,他表示,这将使医生从“治疗现有疾病”转向“治疗现有疾病”他说现在我们只在生病的时候去看医生,这就像我们只在汽车抛锚的时候换机油一样。“一定有更好的方法。”康拉德说。
如果你认为这是科幻电影中的情节,没人会责怪你。然而,谷歌和许多生物科学和纳米技术初创企业(其中一些是谷歌的合作伙伴)已经原则上确认了该项目的许多方面。世界顶尖生物技术专家之一、麻省理工学院的罗伯特兰格(Robert Langer)表示,尽管在科学、法规和社会方面仍存在巨大障碍,但谷歌愿意在其他公司不愿去的地方冒险,这可能有助于它将理论转化为现实。兰格说:“不幸的是,医疗领域的许多公司更害怕冒险。”兰格曾向谷歌科学家提供建议,但没有参与任何项目。
然而,人们不太可能很快购买带有谷歌标志的平板电脑,也许永远不会。康拉德说,如果谷歌成功,它将与其他公司合作,将相关技术商业化。根据谷歌的传统做法,佩奇对卡利科进行了补充押注。康拉德说,卡利科致力于最大限度地延长人类寿命,而他的团队则致力于预防疾病和实现“中等”寿命。“拉里有时会看到一两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时对这种方法进行战略押注。”
佩奇说,他经常被他所谓的“零起点百万美元研究项目”所吸引: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没有人在研究。
谷歌X有一个潜龙项目作为典型的例子。该项目已经发射了一个通信气球,它可以在60,000英尺(约18,288米)的高度漂浮100多天,覆盖很远的距离。佩奇说他从高中开始就对这个感兴趣。其中一个原因是,大多数驱动我们通信的卫星需要花费数年和数百万美元才能建成并发射到太空,这是创新的巨大障碍。所以,几年前,佩奇开始研究——当然是通过谷歌的搜索引擎——气球的性质。“最后,我找到了这张1960年的气球照片,”他说。"它绕地球转了五圈。"他认为半个世纪过去了,有了更好的材料,谷歌有能力提高气球的性能。
佩奇有能力和好奇心进行深入的学术研究。目前,他可以和他的任何一个工程师讨论龙项目的技术细节。2013年,在与泰勒的一次会面中,他开始谈论谷歌如何利用不同海拔高度的不同风速来集中人口密集地区的带宽,并更好地覆盖农村地区。泰勒说:“在我和他的所有对话中,他可能比我更清楚,即使是在我比他花更多时间的领域。”泰勒是物理学家爱德华爱德华泰勒的孙子,爱德华被称为美国氢弹之父。佩奇说,这也是他管理公司顶尖科学家的方式之一。“经理知识渊博,有助于激励员工。我可以做得很好。”佩奇说,不管管理技能如何,佩奇的科学思维也解释了他计划建立的公司与苹果等其他公司有何不同。在创立Nest之前,法德尔领导了苹果公司的iPod和iPhone的研发。他说佩奇和乔布斯实现创新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史蒂夫是一名营销人员,热爱产品,强调用户体验的细节."法德尔说。“佩奇是一位严肃的科学家,深深沉浸在科学和理论之中。他也非常喜欢产品。”
当然,聪明人也会犯错。谷歌以前做过能源和慈善项目,但没有产生结果。谷歌令人失望甚至灾难性的产品可以列一个长长的清单,其中一些得到了佩奇的大力支持,比如谷歌。然而,与此同时,它也取得了足够的成功,使许多投资者坚持下去。如果谷歌的医疗项目真的能彻底改变癌症治疗呢?它有很大的价值。麦格理证券的长期谷歌分析师本沙赫特说:“他们的野心就像童话故事一样。包括我们在内的一些人对此持乐观态度。”
佩奇将谷歌的项目视为一个组合,一个“投资桶”有些是短期风险,有些是中长期风险。他说他非常确信一些项目会产生效益。尽管这些投资的规模相当大,但也是渐进的。佩奇说:“当你知道你想在什么项目上投入大量资金时,你已经确保了项目能够赚钱。风险没那么高。”对于世界上最雄心勃勃的首席执行官来说,不去猜测未来显然更有风险。